跳房子——A Wishful W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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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真被成熟很美地埋葬,露在阳光底下的恐怕便是那种冷冷的、变形的隐藏。我不被感动,它的慵懒是一场关于这个时代私隐的阴谋。17岁的女孩的才气在她的低调述说中即时蒸发,一切都不需要证明。
  这种骨子里的迷惘与独立的随意错乱是百般迷人的,一张在冰凉的夜晚收紧的网——它可以让甜蜜变成被拒绝的残花,每一天就这样充满了坦白的惑乱。有很多模仿痕迹,像“When I Think Of You”,但我反而觉得她突然变得那样自然,有出奇的光滑与剔透的质感。天生的空洞越放越大,终于在斜射的阴柔里暴露她的年轻、可爱与伪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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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它不是关于生活的,生活在这里最多是只漂亮的垃圾筒。人的成长在以往被添加了太多别人的经验,读书就是在找一个模仿体。我们怎样才能彻底进入自己的身体,给自己要求到一段不同的白昼,然后慢慢将混乱的色彩滤干净。所以这又是新的成长的符号,我不想突出它的某些凌乱。把幻想不停地折小又扔走。它几乎是没有明确的位置的,后十五分种的决定否定前十五分的决定,生命在苍白的脆弱里娇美。
  Portishead是一个成熟女人在烟味里摸一遍内心,而“跳房子”则在嘴角边完成她的野心。“小红莓”的声音可以放到人工草地里,田原正在造一个人工天空。她的进步是她的年龄决定的,洛丽泰长大了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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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女孩子接近世界的方式要比男人可爱得多,这张专辑的意义远远超出了想象,尽管田原也许并不能代表“跳房子”。我听到的是声音,一个顷刻间变大变小的声音。她夸大了略带残酷的惬意,这个人已把她的气质放大到了你能走进去的大小了。哀伤的叹息正在时代的脓包上舞蹈,没有被人带走,吉他好象很会交换角色——甚至想在制造的痛楚上划出一条条青涩的伤痕。里面的电子感觉统统是为酷而存在的。她抛弃少女的羞怯而代之以冰冷的老成,只有在呼吸的底部装满了温暖的依靠。里面的对比也是很奇特的,一近一远,静与野之间的犹豫,没人能把新都市人的内心放纵与迷离刻划得如此娇柔与潮湿。她的假声是一支漂亮的箭,弯成了很壮丽的弧线。
  人几乎不能接受自己以外的异质存在,但在这里,就是要把装饰性的内心夸大,直到装饰了整个世界,直到爱在一只精致的碗里被均匀地摇晃。情绪,在更多的人那里不是多余的口号,它让人们泡在里面,发现今天与昨天不同的温度。一个小“洋女人”正在进入后后现代的叛逃世界,在不存在的伊甸园的对门放飞一只只彩色的大气球。她的不自然是很骄傲的,青春的空格从第一行排到最后一行,她停息得很美,她不适合跑得很快,她的停息即使是骗局,也能看到裂痕处的优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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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要继续分析“跳房子”的音乐,只有把自己的身体一起伪造,才能淋到天空降下的彩色的水滴,水份很足的,述说着自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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